下令处死了柳烟儿。

彼时，柳烟儿已经被折磨到不***形，被拖出来的时候，满身都是血，看见程衍，还妄想爬过来。

“侯爷…妾身知错了……妾身…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程衍面无表情后退一步：“斩首。”

柳烟儿听了，抬起那仅剩一枚完好无损的眼睛，从求饶直接到了绝望的怒骂。

“程衍！你这么做有什么用？！她都被我毒死了！沈黎再也回不来了！我就是要毒死她怎么了？！你难道就不是负心汉？！我今日就是…”

咔嚓。

砍刀下落，声音戛然而止。

一切归于沉寂，整个侯府都安静下来。

当晚，程衍就在我的房间准备了毒酒，一饮而尽。

我本想伸手阻止，谁知手穿过了他们身躯，无奈叹气。

彼时这种结果，并非我想看到的，却也无可奈何。

程衍魂魄飘出来的时候，一眼就看到了我，惊喜之余刚要唤我，又发现我在消散。

“沈黎…沈黎？！”

这对他来说又是一次酷刑。

我看着程衍的魂魄扑来，而在最后一刻我化为虚无。

他还是没有抱到。

后会无期，程衍，自此，与君长别，恩断义绝。

番外：

沈黎此人，身为我的妻，自然是哪哪都好，就是有时，太过执拗，不懂变通。

她大抵是仗着自小与我一同长大的情意，起了争执从不退缩，每次都要吵到面红耳赤才肯作罢。

我有时会觉得疲惫至极，而在遇柳烟儿那一刻，顷刻间就被她的温婉顺从迷了眼，越发觉得家中妻不如意。

错，大抵就是那时犯下的，也是那时开始的。

后来，与她争吵后，我赌气娶了就烟儿，虽然一开始是为了气沈黎，但隐约也觉着这样也不错，本来就想娶柳烟儿，也想为她赎身。

我这点见不得人心思，被沈黎看了个明明白白。

每次对上她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