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以柠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心口，上不去下不来。

“不怀念不怀念…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纪先生……”

话还未说完，她便察觉到他的手指勾住了她底|裤的边缘，指腹在平坦的小腹上掠过，让她下意识绷紧。

“纪南霄，你放开我！”

姜以柠浑身发烫，只觉得说不出的羞耻，偏生两只手都被他制着，根本挣脱不开。

纪南霄凤眸漆黑，冷冽又轻佻，他扯了扯薄唇，骨子里透着股坏，低声道：“这么敏感，这几年没被人碰过？”

姜以柠气息不稳，眼角泛红：“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！**！”

纪南霄冷笑出声，也发了狠。

姜以柠浑身轻颤，不知道哪来的力气，张嘴便狠狠咬住了他制着自己双手的那只手臂。

咸腥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，她睫毛上都氤氲开一片湿漉漉的水光，他却连眼都没眨。

狗男人！

纪南霄目光阴翳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松口：“呵，本事见长！”

姜以柠这会也红了眼，一想起当初他干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，便觉得窝在心口那股火蹭蹭往上蹿，只想破罐子破摔！

她抬手便去扯他的头发，另一只手朝着他的俊脸抓去。

“王八蛋！”她声音这会有些哑，一双眼又冷又红，执拗又倔强。

纪南霄脖子上被抓出一道血痕，**辣的疼。他气笑了，大手干脆利落的扯开她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：“你还真是死性不改！”

“你放开我……”

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，姜以柠只觉得说不出的羞耻。

哪怕早就和他睡过不知道多少回，可这一刻，却还是让她觉得难堪。

“我错了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你要是不想我以后赖上你，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！”

姜以柠垂下眸子，遮住眼底的不甘，哽咽着服了软。

她眉眼低垂，透着股乖顺，睫毛上还染着点点泪花。

“错哪了。”纪南霄眯了下眼，声音冷冽。

姜以柠睫毛轻颤，抿着唇瓣不说话，缓缓睁开的杏眸清澈又干净，直视着面前的男人眼里带着些恨意。

纪南霄捏起她的下巴，声音冷厉：“说话！”

“我不该骂你…不该说你眼睛有问题……”

姜以柠眨着泛红的眼睛，哽咽着开口。

她都记在小本本上了，早晚有一天她会从他身上讨回来！

纪南霄眸色漆黑，显然耐心不多：“还有。”

“还有…还有我不该把白的说成黑的，不该把你超长待机说成三秒快男，不该说你恼羞成怒说你讳疾忌医！纪南霄，你要相信你自己，你是全天底下最棒的……”

女人泪眼婆娑，唇瓣轻抿，这会眼圈泛红，好听的话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倒，明明极尽敷衍，偏偏又是一副要多诚恳有多诚恳的乖巧模样。

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眸子，纪南霄凤眸幽深。

盯着她看了几秒，他蓦地笑了，眉宇间尽是张狂邪肆。

他拇指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，用力揉了揉，低沉的嗓音响起：“早这么识趣儿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