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程阳别过脸：“没什么，就是……担心你的感冒。”

羽涵的心像是被蜂蜜浸泡过一样甜得发胀。

她想说什么，却被一阵咳嗽声打断。

“你看，还说好了。”

程阳皱眉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，“周末好好休息，别复习太晚。”

“知道啦，程操心。”

羽涵笑着接过纸巾，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，两人同时像触电般缩回。

回家的路上，他们聊着月考和即将到来的篮球联赛，谁都没有提起那个瞬间的触碰。

但在某个红绿灯前，羽涵偷偷瞥向程阳的侧脸，发现他的耳尖红得像秋天的枫叶。

高三下学期，程阳和班花林妍因为学生会工作走得近了。

每当看到他们在走廊上有说有笑，羽涵就觉得胸口闷得难受。

她开始刻意避开程阳，放学后不再等他，周末也不再接受他一起去图书馆的邀请。

“羽涵，你最近怎么了？”

一天午休，程阳拦住准备***室的她，“我做错什么了吗？”

羽涵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：“没有，就是……高三了，要专心学习。”

“是因为林妍吗？”

程阳突然问，“我和她只是学生会的工作关系。”

羽涵猛地抬头，对上程阳那双认真的眼睛。

她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
难道她的心思这么明显吗？

“我……”她的声音细如蚊呐。

就在这时，上课铃响了。

羽涵如蒙大赫，匆匆说了句：“上课了。”

就逃也似的跑开了。

她没有看到身后程阳失落的表情。

那天之后，他们中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。

虽然还是会一起上学，但彼此间的谈话变得客套和简短。

羽涵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学习上，试图用题海淹没对程阳的思念。

只有在深夜，她才会允许自己打开日记本，这下那些无处安放的心事。

***前一个月，羽涵在小区门口碰到了久违的程阳。

他看起来瘦了不少，校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。

“羽涵。”

他叫住她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我们能谈谈吗？”

羽涵攥紧了书包带，点了点头。

他们走到小时候常去的那个小公园，坐在已经有些老旧的秋千上。

暮春的风带着花香拂过他们的脸颊。

“我要道歉。”

程阳开口，“这段时间……我太忙了，忽略了你。”

羽涵摇头：“不，是我太任性了。”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