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男的肮脏凝视落在簪书的旗袍盘扣,“嘿嘿”笑了两声:“天然的还是水袋,哥一验就知道。”
说着就把手伸向簪书,没能得逞,半路被人拦下。
来的人是这家店的老板,年过半百的瘦小大叔,对光头男一顿哈腰赔笑,张口说话一口浓浓的港普。
“哎,阿雄哥,二楼有雅座,这顿我做东请您,就当为您从泰国平安归来洗尘。”
“您看,能不能给我个面子,人家小姑娘啥也不懂……”
老板话未说完,“啪”地一声,阿雄暴躁地反手抽了他一记耳光。
“给你面子?我阿雄用得着给你面子?你算个鸡把!”
“请我?请你妈哔,也不打听打听,雄爷在这一带吃喝,谁敢收我的钱?”
老板强掩下眼中的惊惧,脸上的笑容依旧牢牢挂着,连声应了几句“对的应该的”,担忧地看了看簪书。
救不下来。
“阿雄哥您先坐,我去给你拿几瓶靓酒。”
老板弯腰鞠躬退了两步,僵硬地转身离开。
阿雄晦气地啐骂了句粗话,拿起桌面的牙签筒,直直砸向老板的后背。
“老东西别想偷偷摸摸报警,敢和老子作对,老子让你这破店天天生意兴隆!”
这么一闹,动静不小,邻近两桌的客人生怕被卷进冲突,明哲保身地起身走了。
阿雄转回头,耀武扬威地对着簪书。
“有没有吓到你啊,小美人?”
这女人,美是美,脑子大概不正常。
不知是不是吓傻了,没看出害怕,也不像他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,只会慌慌张张哭哭啼啼地闪躲。
他恐吓老板的时候,她就坐在对面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眸底一派清凌。
“别害怕,哥对女人一向很温柔。”
阿雄笑咧出一排黄牙:“等下哥找家宾馆,带你去试试呢,只要试试,保准你忘不掉,下次准还会缠着哥要。”
说着,阿雄伸手摸向簪书的脸。
簪书立刻偏头躲,没完全躲过去,粗糙的指尖蹭到了她的下颔,留下恶心的触感。
簪书皱了眉。
“好滑好滑。”
虽然只是轻轻揩过,那细腻嫩滑的触感已经足够让阿雄心神荡漾。
他咽了口唾沫,回味无穷地搓着拇指。
摸一下就这么爽了,真正抱起来又会是何种销魂滋味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