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类 短篇言情 主角 楚天邪神 作者 辻走
简介: 主角是楚天邪神的《重生后,摆烂师傅被迫变成卷王》,是作者“辻走”的作品,主要讲述了:
第1章:竟然重生了,这次得好好偷懒轰——!
伴随着神魂撕裂的剧痛以及耳边不可名状的呢喃声,我的意识沉沦在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,
再睁眼时,鼻腔里萦绕着青草与泥土的芳香,耳畔是山风拂过竹叶的沙沙声。
我撑着身子坐起来,揉了揉仿佛还残留着魂爆痛楚的太阳穴,抬眼望去。不远处,
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正在崖畔练剑,剑光清冽,流转之间引动周遭灵气,形成细小的漩涡。
少年不过弱冠之龄,已是金丹巅峰,距离凝结元婴只差临门一脚。正是我那好徒弟,楚天。
前世就是这个妖孽,二十年荡平邪教统一大陆,三十五年就成为近千年唯一的一个大帝,
然后硬是靠塞各种天材地宝,把我这个天赋平平的废柴师父也给堆到了大帝境之后,
放心飞升上界,还说等段时间就接我去上界享福。结果呢?
他娘的上界根本不是什么仙家福地,而是个养蛊的邪神巢穴!这傻小子上去三个月不到,
人家正主就杀下来要吞了我们这方世界。我拼了老命,也挡不住那不可名状之物的一击。
最后关头,从那邪神的精神污染里,我窥见了一角上界发生的事情……“师父,您醒了。
”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。楚天不知何时已收剑而立,站在我面前。他眉眼疏朗,
气质沉静,明明是绝世妖孽之资,却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外门弟子的青衣,
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,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。“嗯,打了个盹。”我打了个哈欠,
伸了个懒腰,骨节发出噼啪的轻响,试图将前世那沉重的记忆甩开。“练得怎么样?
没把山上的灵气吸干吧?为师还想多清净几天。
”楚天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丝弧度:“弟子谨遵师命,未曾尽力。”我:“……”听听,
这说的是人话吗?没尽力就把这山上的灵气吸的七七八八了,
尽力了是不是整个山门的灵气都不够你用啊?我内心疯狂吐槽,
面上却是一片懒散:“那就好,要懂得可持续发展。对了,厨房还有俩昨天剩的馒头,
你去热热,我饿了。”“是,师父。”楚天应了一声,却没有立刻动身,而是看着我,
似乎想说什么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重生回来,被这小子看出了什么?不能吧,
我演技一向很好。“师父,”他顿了顿,声音平稳,“您刚才……做噩梦了吗?
”我愣了一下,打了个哈哈:“噩梦?为师梦到年轻时欠的债主找上门了,问题不大!
快去热馒头,你要饿死为师啊!”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,我长长舒了口气,
一**坐回草地上。那些惨烈绝望的画面在我脑海中依旧清晰,邪神低语,世界崩毁,
还有我的好徒弟楚天的结局……上一世,我眼睁睁看着一切毁灭。这一世我回来了,
却更加感到无力——我他妈就算知道未来,又能怎么去打那些邪神?但是,
总不能什么都不做。我看着掌心,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自爆时的灼热。
“偷懒……怕是偷不成喽。”我低声自语。具体怎么做?我还没想好。但我知道,第一步,
得先解决掉宗门里那个隐藏的祸害——那个看起来道貌岸然,实则早已被邪念侵蚀,
在未来会关键时刻背刺楚天的现任掌门。杀他,势在必行。而且,要快。杀了掌门之后,
我这“天赋平平”的普通修士,也没必要再在这宗门里待下去了。“看来,
得提前把前世的天材地宝再吃一遍了。”我摸着下巴,眼神闪烁,
“那些邪教的老巢、功法弱点、宝贝藏哪儿……我可都门儿清,
这次不能等楚天这小子投喂我了,来不及,我自己去抢天材地宝吃,
我就不信重活一世我还没楚天这小子晋级快!”至于战斗这块,
作为一个主打“***”升级的我,也有自己的办法办法。前世曾找到的一个秘籍残片,
里面教授了如何让自爆的威力增大的秘术,前世我爆炸大帝的名号就是这么来的。“唉,
真是劳碌命。”我叹了口气,重新躺倒在草地上,阳光透过竹叶缝隙洒下,斑驳陆离。
先享受这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吧。第2章:那把随手炼的木剑躺着躺着,
我的思绪却飘回了十年前,那个我人生轨迹被彻底改变的下山之日。那天,
阳光也和现在差不多,暖洋洋的,晒得人骨头缝都发酥。我在山上待得实在无聊,
于是心血来潮,决定下山溜达溜达,美其名曰“历练”,
实则就是去山脚下的镇子里买两壶好酒,再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睡个大觉。我这个人,
没啥大志向,修炼嘛,随缘就好,能活个几百年,逍遥快活就够了。什么斩妖除魔,
什么匡扶正道,太累,不适合我。我哼着小调,晃悠着下了山,途经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时,
空气中弥漫不散的血腥气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道晦气。本想绕道走,
但终究还是没忍住悄悄摸了进去。入目所见,堪称人间炼狱。残垣断壁,焦土赤地,
村民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伏着,死状凄惨,显然是被邪术吸干了精血。
空气中还残留着邪教徒那令人作呕的阴冷气息。“造孽啊……”我皱了皱眉,
心里那点偷懒的心思淡了些。正打算仔细探查,忽然听到一处半塌的土墙后,
传来微弱的啜泣声。我走过去,看到一个浑身脏污、约莫七八岁的小孩,蜷缩在角落里,
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。他手里死死攥着一截烧焦的木头,
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和对这个世界的茫然。旁边,还有两个穿着黑袍、气息阴冷的邪教徒,
正不怀好意地逼近。“嘿嘿,没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,虽然小了点,但精气纯粹,
带回去献祭给圣教也是大功一件!”那小孩吓得往后缩,却无处可退,只能小声啜泣。
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或许是那孩子的眼神太过可怜,
又或许是那几个邪教徒的嘴脸实在令人厌烦,总之我出手了。以我那时初入金丹期的修为,
对付几个筑基期的邪教徒,自然是手到擒来。几道剑气闪过,那俩家伙就瞪着眼睛倒下了,
至死都没明白是谁动的手。我走到那小孩面前,他抬起头,泪眼汪汪地看着我,
小脸上满是泥污和血渍。“喂,小鬼,没事了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善点。
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我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我有点头疼,我这人最不会哄孩子。四下看了看,
目光落在他手里那截焦黑的木头上,又瞥见旁边一棵被雷火波及、半死不活的歪脖子柳树。
我走过去,徒手从那柳树上掰下一根还算完整的枝条,运起体内不算浑厚的丹火,
掌心真元吞吐,按照记忆中最低阶的炼器法门,胡乱将那枝条熔炼、塑形。
过程粗糙得我自己都没眼看,丹火差点把木头点着。但好歹,在浪费了大半真元后,
一柄歪歪扭扭、剑身有点焦黑的小木剑,出现在了手中。“呐,别哭了。
”我把那丑不拉几的木剑塞到他手里,故作潇洒地拍了拍他的头,“男子汉大丈夫,
流血不流泪。这个给你,以后……嗯,以后师父罩着你。”我发誓,
我当时真的只是随口一说,只是为了哄孩子,绝对没有真想收徒的意思!我自己都懒得修炼,
还带个拖油瓶?开什么玩笑!但那小孩,看着手里那柄丑得别致的小木剑,又抬头看了看我,
眼中的恐惧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和光亮。他用力点了点头,
小手紧紧握住了木剑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“师……父?”他怯生生地喊了一句,
声音沙哑。我:“……”得,这下甩不掉了。看着他清澈得不见一丝杂质的眼睛,
那句“我开玩笑的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我叹了口气,认命般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。“走吧,
跟师父回山。”就这样,我,一个只想偷懒的咸鱼修士,下山溜达一圈,
顺手宰了几个邪教徒,又顺手炼了把破木剑,然后就……顺手捡了个徒弟回来。
小男孩就是楚天。后来我才知道,这小子天赋异禀到了何种程度。引气入体只用了一炷香,
筑基时天降异象,结丹时九道雷劫跟玩儿似的……他不断刷新着修行的记录,
也把我这个“师父”的名头衬托得愈发像个笑话。那柄随手炼制的木剑,他一直贴身带着,
视若珍宝。即使后来我修为远远被他超越,他成了名震天下的大修士,甚至成就大帝之位,
那柄木剑依旧被他温养在丹田,从未离身。前世他飞升上界时,除了自身修为,浑身上下,
就只带了这把木剑。想起最后时刻,他被邪神侵蚀,痛苦挣扎间,
手中依旧死死攥着那抹微弱的木剑光华……我心里就堵得慌。“真是个傻小子。
”我低声骂了一句,翻了个身,把脸埋在带着青草香的泥土里。
第3章:天才的烦恼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,又好像彻底不同了。表面上,
我依旧是那个能躺着绝不坐着,能偷懒绝不修炼的咸鱼师父张晓。每天睡到日上三竿,
指挥徒弟楚天做饭扫地,自己不是在后山晒太阳打盹,就是在研究哪种灵果酿的酒更好喝。
但只有我自己知道,心里那根弦,一直绷得紧紧的。“师父,今日的功课我做完了。
”楚天的声音再次将我飘远的思绪拉回。我抬眼一看,好家伙,这小子不知何时已经收功,
周身灵气内敛,气息似乎又浑厚了一丝。而他面前那块用来测试灵力强度的“试剑石”,
上面赫然又多了一道深达寸许的剑痕,光泽流转,道韵盎然。
这试剑石是宗门传承下来的古物,据说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的,至少也得是金丹后期。
留下寸许剑痕,那已经是元婴中期的水准了。而楚天,才金丹巅峰。我嘴角抽搐了一下,
努力维持着师父的威严,含糊道:“嗯……还行吧,马马虎虎,戒骄戒躁,须知人外有人,
天外有天。”“弟子谨记师父教诲。”楚天躬身应道,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,
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劈了根柴火。就在这时,几道流光从天而降,落在我们这小院之外。
是宗门内的几位长老,为首的正是掌管戒律的刘长老。他们脸上带着激动和难以置信的神色,
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块试剑石。“楚天师侄!这……这剑痕是你留下的?
”刘长老声音都有些发颤。楚天微微颔首:“回刘师叔,是弟子方才试剑所留。”“天才!
绝世天才啊!”另一位李长老抚掌惊叹,“金丹巅峰,剑意已臻化境,
竟能在试剑石上留下如此深刻的道痕!这已打破了宗门三千年来的记录!祖师爷在上,
我青云宗当兴啊!”几位长老围着那试剑石,如同看着稀世珍宝,啧啧称奇,
看向楚天的目光充满了热切。我站在一旁,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背景板,
内心早已翻江倒海:“又来了又来了!打破记录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是吧?
考虑过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感受吗?老子当年结丹的时候,在这破石头上连道白印都留不下!
”“还宗门当兴?兴个屁!再过几年,这小子就要被你们这群老家伙忽悠着去打垮邪教,
然后一路火花带闪电地飞升,最后大家一起玩完!”我心里疯狂吐槽,
脸上却还得挤出一丝与有荣焉的假笑:“诸位长老过誉了,小孩子家家,瞎胡闹而已,
当不得真,当不得真。”刘长老这才仿佛注意到我,转向我,语气带着几分复杂:“张师弟,
教导有方啊!楚师侄能有今日成就,你功不可没!”我功不可没?
我除了教他怎么生火做饭、辨别野菜有没有毒,以及在我偷懒时帮忙望风之外,
我还教过他啥?修炼功法都是他自己看的宗门典籍好吗!“呵呵,刘师兄言重了,
是这孩子自己争气。”**笑两声,只想赶紧把这几位送走。
好不容易应付走激动不已的长老们,院子里又恢复了清静。楚天安静地站在那里,看着我,
眼神清澈。“师父,您似乎……并不高兴?”他轻声问。我愣了一下,叹了口气,走过去,
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傻小子,师父怎么会不高兴。只是……木秀于林,
风必摧之。你天赋太好,未必全是好事。以后行事,要踏踏实实,明白吗?
”前世他就是太过耀眼,一路横推,虽然迅速平定了下界祸乱,
但也导致了根基有那么一丝不完美,最终在上界吃了大亏。楚天看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
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弟子明白。师父是怕我根基不稳,道心蒙尘。
弟子日后定当更加沉心静气,夯实基础。”我:“……”好吧,你明白就好。
虽然我觉得你理解的“夯实基础”和我说的可能不是一回事。
看着他这副全然信任、认真受教的模样,我心中那点因为前世记忆而带来的焦躁和阴郁,
似乎也被冲淡了些。但旋即,更大的压力涌上心头。按照前世的轨迹,
距离那场导致楚天道基受损的“机缘”出现,还有不到三年。
距离他第一次遭遇邪教大规模围攻,展现出惊世战力,引起整个修真界震动,还有五年。
距离他成就大帝,飞升上界……满打满算,也只有三十五年了!三十五年,
对于动辄闭关数十上百年的修士来说,弹指一挥间。而我,现在还是个金丹后期的普通修士。
就算有重生优势,知道哪里有天材地宝,哪里有前人洞府,但以我平庸的资质,
真的能赶在悲剧发生前,拥有改变一切的力量吗?难,太难了。唯一的希望,
就是我迅速堆到大帝修为,然后带着大量的宝物,去上界轰!轰!轰!
------这两天我又认真研究了一下残片秘术,
引爆的威力比大陆上现有的秘术威力大四五倍。“师父,晚膳想吃什么?弟子去做。
”楚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。我看着他已经开始挽袖子,准备去厨房忙碌的背影,
那挺拔的身姿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。“随便弄点吧,清淡点就好。”我挥挥手,
重新躺回我的摇椅上,闭上眼睛。脑海中,却已经开始飞速盘算起来。宗门内部,
那个道貌岸然的掌门,必须尽快除掉。那是未来背刺的隐患,也是我叛出宗门,
打入邪教内部的“投名状”。还有哪些邪教势力是可以利用的?黑煞教?血魂宗?七情谷?
他们的老巢、弱点、核心功法……一件件,一桩桩,如同走马灯般在我脑中闪过。偷懒?
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。为了这个傻小子,
为了这好不容易重来一次的机会,再累,也得扛起来。只是……这贼老天,
给我换个好点的天赋行不行?第4章:飞升即末日夜色如墨,星河低垂。
我躺在草地上吹着夜风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白日的插曲,长老们的赞誉,
楚天那令人心惊的进步速度,都像是一根根细针,不断扎着我敏感的神经。闭上眼,
前世最后那惨烈绝望的画面,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,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。
……那是我和楚天都成就大帝之位后的第三年。下界一统,邪教覆灭,万宗来朝。我们师徒,
站在了这方世界的顶点。楚天将将整个天下的秩序打理得井井有条。而我,
整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,偶尔指点一下徒子徒孙,享受着被万人敬仰的退休生活。
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。直到那一天,楚天找到我。他站在云海之巅,衣袂飘飘,
气质比以往更加沉静,也更加深不可测。他看着我,眼中是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。“师父,
下界已定,弟子想去上界看看。”他声音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
“据说上界乃仙家福地,元气充沛,大道完整。弟子先去探路,待稳定下来,
便接师父上去享清福。”享清福?我当时心里还乐了一下,觉得这徒弟没白疼。上界啊,
听着就比这下界高级,说不定有更好喝的酒,更舒服的晒太阳地方。“去吧去吧,
”我挥挥手,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,“早点搞定,为师还等着去享福呢。不过你小子机灵点,
别被人骗了,听说上界套路深。”楚天嘴角微扬,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:“师父放心。
”他对我深深一揖,然后转身,一步踏出,
身影便没入了那霞光万道、瑞气千条的飞升通道之中。那一刻,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,
心里莫名地空了一下,但很快就被对“上界享福生活”的憧憬填满。三个月。
风平浪静的三个月。然后,噩梦降临了。毫无征兆地,那天正午,天空猛地暗了下来,
整个天穹都被一种难以形容的、粘稠的、仿佛活物般的黑暗所吞噬。阳光彻底消失,
星辰隐没,只剩下令人心悸的扭曲与***。一股无法言喻的、超越了认知的恐怖威压,
瞬间充斥了整个世界。山河崩碎,江海倒流,无数生灵在瞬间化为齑粉,
哀嚎声都来不及发出。我当时正在后山喝酒,直接被这股威压震得气血翻腾,酒壶炸裂。
“怎么回事?!”我惊骇欲绝地冲天而起,大帝级的神念疯狂扫出。然后,我看到了。
在那无尽的黑暗天穹之上,睁开了一只……或者说,
无数只扭曲、混乱、充满了疯狂意味的眼睛。它们没有具体的形态,
只是一团不断变化、流淌的阴影,延伸出无数布满吸盘和眼珠的触须,
正缓缓向着这个世界探来。邪神!而且它根本不是从飞升通道过来的,
它是直接撕裂了世界壁垒降临!“楚天!”我心中猛地一沉,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我。
这怪物,是冲着我们来的!是楚天飞升引来的?不容我细想,
那邪神的意志已经如同潮水般涌来,充满了毁灭与吞噬的欲望。它所过之处,空间塌陷,
法则崩坏,一切都在归于虚无。我不能退!身后是亿万生灵,
是楚天好不容易打理好的和平世界!“妈的!老子跟你拼了!”我怒吼一声,
体内大帝级别的修为毫无保留地爆发,引动天地法则,化作一道璀璨夺目的光柱,
悍然冲向那降临的邪神!那是我身为大帝最巅峰的一击!足以轻易毁灭整个下界!
然而——轰!!!仅仅是一个照面。我的全力一击,在那不可名状的邪神面前,
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。一条看似随意挥出的、由纯粹阴影构成的触须,如同穿透纸张般,
轻易洞穿了我的护体神光,贯穿了我的胸膛!剧痛!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,
不仅仅是肉身的崩毁,更是神魂的撕裂与污染!我的意识几乎在瞬间溃散。
在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,那邪神似乎注意到了我身上与楚天同源的气息,
它发出一阵混乱而亵渎的低语,那声音直接作用于灵魂。紧接着,一段破碎、扭曲的画面,
强行灌入我的脑海——那是一片更加浩瀚、也更加破败的战场。残破的星辰,崩裂的大陆,
流淌着岩浆与污血的星河……楚天,我那傻徒弟,浑身是血,帝袍破碎,
但他手持一柄光华璀璨的木质长剑,剑意冲霄,
正在与无数形态各异、但同样恐怖扭曲的邪神厮杀!他斩落一尊尊邪神,剑光所至,
邪祟灰飞烟灭。我看到死在他剑下的邪神,竟有九十九尊之多!他一路血战,不知过了多久,
他力竭了。帝血洒落长空,他的身躯开始出现裂痕,眼神却依旧不屈。最终,
他被更多的、仿佛无穷无尽的邪神淹没……“不——!!!”我发出无声的嘶吼,
灵魂都在颤栗。原来……原来他飞升之后,面对的竟是这样的地狱!
巨大的悔恨、愤怒、以及看着徒弟走向既定结局的无力和绝望,瞬间吞噬了我。
那邪神的触须开始侵蚀我的神魂,要将我同化,吞噬。
我看着下方正在被迅速吞噬、化为死寂的世界,不行!绝对不行!我绝不能让这怪物得逞!
我燃烧起残余的所有神魂、所有大帝本源,引动了残篇秘术!轰隆——!!!
比太阳爆炸还要耀眼亿万倍的光芒,从我残破的躯体中爆发开来。恐怖的能量席卷一切,
将那邪神探下的触须也瞬间全部气化。在意识彻底湮灭的前一瞬,
我仿佛听到了那邪神发出一声蕴含着愤怒与痛苦的扭曲嘶鸣……“嗬!”我猛地坐起,
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。心脏狂跳不止,
胸膛仿佛还残留着被触须洞穿的幻痛。月色正好,夜风微凉。是梦,又不是梦。
那是真切发生过的,是驱动我如今一切行动的根源。我擦掉额头的冷汗,
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。这一世,我绝不会让历史重演。掌门,你的死期,到了。
我的“叛逃”大计,也该开始了。第5章:为师先走一步弑师叛门,不是请客吃饭。
当我动手的那一刻,我张晓就将成为青云宗的叛徒,是正道之敌,
是人人得而诛之的“魔头”。但,那又如何?比起世界毁灭,徒弟惨死,背负点骂名,
算个屁!接下来的几天,我表现得更加正常。依旧是那个懒散的师父,甚至比平时更懒了些,
连后山都懒得去,整天就在小院里晒太阳,指挥楚天干这干那。暗地里,我却利用前世记忆,
仔细复盘着掌门玄玑老狗的一切。他的修为是元婴后期,比我这个金丹后期高一个大境界。
正面对抗,我毫无胜算。哪怕我前世已是大帝,但这具身体的硬件太差,
真元质量和总量跟不上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所以,必须偷袭,必须一击必杀!时机,
就选在三天后的“晨谒”。那是宗门惯例,每隔旬日,各峰长老及核心弟子需前往主殿,
向掌门汇报事务,聆听教诲。那是玄玑老***惕性相对较低,且人员流动复杂,
便于我动手和事后脱身的时候。地点,不能在主殿内,那里阵法森严。
最好是在他返回自己洞府的途中,有一段路相对僻静,且有阵法节点可以利用。
武器……不能用自己的本命法宝,太弱了破不了老狗的护体宝器。
需要一件威力足够大的武器。我想起了后山禁地边缘,那片废弃的“葬剑谷”。
那里埋藏着历代前辈破损、废弃的飞剑,剑气混乱,煞气冲天,平时根本没人去。
前世我记得,楚天那小子后来在那里找到过一截残存的“戮仙剑”碎片,虽然灵性尽失,
但材质本身蕴含的杀戮剑意极为可怕,稍加引动,便能爆发出远超本身品级的杀伤力。
就是它了!第三天,夜深人静。我悄无声息地溜出小院,如同鬼魅般潜入后山,
避开所有巡逻弟子和警戒阵法,来到了葬剑谷。谷内剑气纵横,
破碎的剑刃在月光下反射着惨白的光。我凭着记忆,在无数废剑残骸中仔细搜寻。终于,
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感应到了一丝微弱却极其锋锐的杀戮气息。就是这里!
我小心翼翼地扒开表面的锈蚀和尘土,一截长约三寸,通体暗红,
仿佛沾染了干涸血迹的剑尖,露了出来。仅仅是触碰,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意就顺着手臂蔓延,
让我神魂都为之颤栗。“好家伙,死了这么多年,煞气还这么重。”我嘀咕一声,
迅速取出早已准备好的、用阴魂木打造的盒子,将这截戮仙剑碎片封印进去。
阴魂木能最大程度隔绝气息。做完这一切,我迅速撤离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回到小院,
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楚天如同往常一样,已经在院子里开始晨练。他看到我从外面回来,
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但并没有多问,只是恭敬地叫了一声:“师父。
”我看着他在晨曦中舞剑的身影,干净,纯粹,充满了生机。
与手中盒子里那截充斥着毁灭与杀戮的剑尖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心中莫名地软了一下,
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决绝取代。“嗯。”我淡淡应了一声,走进屋里,开始做最后的准备。
时间一晃而过。晨谒之日。我换上了一身稍微整洁点的道袍,对着水镜照了照。镜中人,
眉眼间依旧带着几分懒散,但眼底深处,却是一片冰封的寒潭。“师父,时辰差不多了。
”楚天在门外提醒。“来了。”我推门而出。主殿之上,庄严肃穆。玄玑真人高坐首位,
面容慈和,仙风道骨,正听着下方各位长老的汇报,不时颔首指点,
俨然一副正道楷模的模样。谁能想到,这副皮囊之下,早已被对权力和长生的贪婪所腐蚀,
暗中与邪教有所勾结,并在未来,会为了换取所谓的“飞升机缘”,在关键的最终一战里,
从背后给予楚天沉重一击?我站在人群靠后的位置,低眉顺目,如同一个不起眼的背景板。
神识却锁定着玄玑老狗的一举一动,计算着他真元运行的细微节奏,
寻找着那稍纵即逝的破绽。晨谒终于结束。众人躬身行礼,陆续退出大殿。
玄玑真人在几名心腹弟子的簇拥下,朝着后山他自己的洞府走去。机会来了!我混在人群中,
不动声色地接近了那段计划中的僻静路径。这里有一处阵法节点,平时用于汇聚灵气,
但若以特殊手法逆向激发,能在瞬间制造小范围的灵气紊乱和空间干扰,虽然时间极短,
但足够我出手了!就是现在!我眼中寒光一闪,体内真元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运转,屈指一弹,
一道微不可察的法力打入了旁边的阵法节点!嗡——!一阵细微的空间涟漪荡漾开来,
周围的灵气瞬间变得混乱。玄玑真人和他身边的弟子脚步都是一顿,脸上露出诧异之色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一名弟子惊呼。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!我懂了!
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人群中射出,速度快到极致!那截被我用特殊手法祭炼过,
灌注了我大半金丹本源,处于爆发边缘的戮仙剑碎片,从我袖中激射而出!
它没有耀眼的光芒,没有浩大的声势,只有一道凝练到极致、暗红到发黑的细线,
如同死神的凝视,无视了混乱的灵气,无视了玄玑真人仓促间撑起的护体灵光,
直刺他的眉心识海!“噗嗤!”一声轻微得如同熟透果子落地的声响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玄玑真人脸上的诧异尚未褪去,瞳孔却骤然收缩,
充满了极致的惊骇与难以置信。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
但暗红色的杀戮剑气已经在他颅内爆发!嗤——!细微的剑气从他七窍中逸散而出。
他身上的生机,如同被戳破的气球,瞬间消散。身躯晃了晃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。“掌门!!
!”直到此时,他身边的弟子和尚未走远的长老们才反应过来,发出惊怒交加的吼声。
整个场面瞬间炸开!“是谁?!”“好大的胆子!竟敢刺杀掌门!
”无数道强大的神识瞬间锁定了我。我站在原地,没有逃,也懒得逃,
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懒散和嘲弄的笑容。“玄玑老狗,道貌岸然,私通邪教,死有余辜。
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,“今日,我张晓,清理门户。”说完,
我不再理会身后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怒吼和冲天而起的剑光法宝,转身,朝着山下走去。
步伐不快,却异常坚定。身后,是曾经的师门,是目瞪口呆的众人,
是即将响彻整个修真界的通缉令。前方,是未知的邪教窝点,是步步杀机的黑暗之路,
是拯救徒弟和世界的……唯一途径。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,轻轻说道:“傻小子,
上一世你没拯救了世界,一次看师傅的吧。”第6章:顺利下山主殿前的***,
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涟漪在瞬间扩散至整个青云宗。“张晓弑杀掌门!”“叛徒!
他往山下跑了!”“启动护宗大阵!绝不能让他逃走!
”怒吼声、尖啸声、法宝破空声混杂在一起,整个青云宗如同被捅了的马蜂窝,
瞬间沸腾起来。无数道流光从各峰升起,杀气腾腾地朝着我下山的方向追来。
我甚至能感觉到几股属于元婴长老的强大气息,正以惊人的速度锁定我。
换做前世那个真正金丹期的我,此刻怕是只能闭目等死了。
但现在嘛……我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,脚步看似不快,
身形却在山道林木的阴影间几个闪烁,便诡异地拉开了与身后追兵的距离。《太虚匿影步》,
一门前世在某上古遗迹中找到的、对灵力要求不高,
但极其考验身法理解和空间感知的逃命秘术,此刻正好派上用场。“他在那里!”“拦住他!
”前方山门处,已有数十名执法弟子结阵以待,剑光森然,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。
我眼皮都懒得抬,袖袍一挥,那截耗尽了大半威能,
但依旧残留着些许戮仙剑煞气的碎片激射而出。嗤——!暗红色的细线一闪而逝。
如同热刀切牛油,那看似坚固的剑阵屏障被轻易撕裂。
正前方的几名执法弟子手中的长剑瞬间寸寸断裂,整个人如遭重噬,吐血倒飞出去,
落地时已是气息奄奄,眉宇间缠绕着一丝黑红色的杀戮剑气,显然道基已损。
这还是我刻意控制了力道,否则他们早已化为飞灰。缺口打开,我身形不停,
从倒地的弟子中间穿过,留下了身后一片惊怒的吼叫和更多围拢过来的身影。“张晓!
你弑杀掌门,残害同门,罪大恶极!还不伏诛!”一声厉喝从天而降,
伴随着一道凌厉无匹的剑光,是戒律堂的刘长老亲自出手了!
元婴中期的威压如同山岳般压下。我叹了口气,终于停下了脚步。抬头看着那斩落的剑光,
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。硬接是接不住的,但是躲避的话,剩下的人就要追上来了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——一道更加璀璨、更加纯粹的青色剑光,后发先至,
如同九天银河垂落,精准无比地拦在了刘长老的剑光之前。铛——!
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炸响,狂暴的气浪将周围修为较低的弟子直接掀飞出去。
刘长老闷哼一声,身形在空中踉跄后退数步,持剑的手微微颤抖,脸上满是惊骇。
而那道青色剑光的主人,已飘然落在我身前,背对着我,手持一柄看似普通,
却流淌着濛濛青辉的长剑。是楚天。他依旧穿着那身素净的内门弟子服饰,身姿挺拔,
气息平稳。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刘长老,只是微微侧头,用那清冷平静的声音对我说:“师父,
您先走。”我愣了一下,看着他那不算宽阔的背影,心里五味杂陈。
这傻小子……他还是来了。“楚天!你也要背叛宗门吗?!”刘长老又惊又怒,厉声喝道。
其他追来的长老和弟子们也纷纷赶到,将我们师徒二人团团围住,
看向楚天的目光充满了不解、愤怒,甚至还有一丝忌惮。楚天刚才那一剑,展现出的实力,
远***们的想象!楚天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,声音依旧没有波澜:“诸位长老,师兄师弟。
我师父行事,必有缘由。此事尚未查明,还请诸位,莫要阻我师父离去。”他的语气很平淡,
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“混账!玄玑掌门尸骨未寒,张晓亲口承认,证据确凿!
还有什么可查的!楚天,你莫要自误!”另一位李长老怒道。楚天不再多言,
只是将手中的剑微微抬起,剑尖斜指地面。一股无形的剑意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,
并不凌厉逼人,却厚重如大地,渊深如瀚海,让所有感受到这股剑意的人,都心生凝重,
不敢轻举妄动。他在用行动表明他的态度。我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,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。
楚天能挡住一时,但宗门底蕴深厚,真要死磕下去,也并非我的本意。“行了,别摆造型了。
”我拍了拍楚天的肩膀,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懒散,“为师就是出去散散心,
顺便清理一下门户。你好好看家,别让人把咱们山头给占了。”说完,
我不再理会那些几乎要喷火的目光,转身,继续朝着山下走去。这一次,再无人敢阻拦。
身后,是楚天独自一人,一剑,面对整个宗门的质疑与愤怒。我能感觉到,
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离去的背影,直到我消失在蜿蜒的山道尽头。……下山的过程,
出乎意料的顺利。或许是被楚天震慑,或许是忌惮我那诡异莫测的“戮仙剑碎片”,
又或许是宗门内部因为玄玑之死而陷入了权力斗争的混乱,
直到我彻底走出青云宗的势力范围,预想中的追杀也并未到来。我在一条小溪边停下,
掬起一捧清凉的溪水洗了把脸,看着水中倒映出的、略显疲惫却眼神锐利的面孔。“第一步,
算是迈出去了。”我低声自语。杀了玄玑,叛出青云宗。从此,我张晓,
就是孤家寡人一个……哦不对,马上就要有一群“志同道合”的邪教“伙伴”了。
按照前世记忆,距离青云宗最近,也是目前实力相对弱,最容易下手的邪教势力,
是位于三千里外黑风山脉的“黑煞教”。此教擅长驱鬼炼尸,功法阴毒,教众行事狠辣,
内部派系林立,几个长老互相不服,教主黑煞老魔也是个只知道用暴力压服下属的莽夫。
“就从你们开始吧。”我站起身,辨明方向,身影融入山林阴影之中,
朝着黑风山脉潜行而去。接下来的路,要靠我自己走了。第7章:邪教?拿来吧你!
黑风山脉,名副其实。终年笼罩着淡淡的黑色瘴气,山势险峻奇诡,怪石嶙峋,
随处可见森森白骨和废弃的坟冢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和阴冷气息。
黑煞教的总坛,就坐落在这片山脉最深处的“万鬼窟”中。我并没有直接硬闯。
虽然凭借戮仙剑碎片和前世经验,偷袭干掉黑煞老魔或许有机会,
但那样只会让整个黑煞教陷入更大的混乱,不利于我整合。我要的,
不是一个被打烂的黑煞教,而是一个能为我所用的、相对完整的工具。
我在万鬼窟外围徘徊了几天,利用《太虚匿影步》和前世对这里阵法弱点的了解,
轻易避开了外围巡逻的教众和一些粗浅的警戒禁制。我的目标很明确——黑煞教的藏经阁,
以及……执法长老,鬼厉。前世经历让我知道,这个鬼厉是黑煞教中少数还算有点脑子,
并且对黑煞老魔早已心怀不满的人。他掌管教中刑律和部分典籍,
知道不少黑煞老魔和其他长老的隐秘。我如同幽灵般潜入藏经阁。这里守卫不算森严,
毕竟黑煞教也没什么太高深的传承,有价值的典籍估计都在几个高层手里。
我的目标也不是那些功法,而是一本看似不起眼的《黑煞杂录》,
里面记载了历代黑煞教高层的一些隐秘见闻和……互相留下的把柄。轻易找到目标,
我将神识沉入其中,快速翻阅。果然,里面记载了黑煞老魔修炼某种禁忌尸傀术,
需要大量生魂,曾暗中屠戮过几个依附于正道宗门的小家族,引发了不小风波,
被他强行压了下去。还记载了传功长老与敌对势力“七情谷”某位女长老的私情,
炼器长老偷偷克扣炼器材料中饱私囊……“呵,乌合之众。”我冷笑一声,
将其中关于鬼厉的记录重点记下——他年轻时曾因修炼出错,导致心魔深种,
需要定期服用一种特殊的“清心丹”压制,而炼制此丹的一味主药“幽魂花”,
恰好掌握在黑煞老魔手中。这大概也是他不得不屈从于老魔的原因之一。拿到想要的信息,
我悄然离开藏经阁,直奔鬼厉的洞府。鬼厉的洞府位于万鬼窟阴脉交汇之处,阴气极重,
门口有两个筑基期的尸傀守卫。我没有惊动它们,直接利用身法绕过,如同穿过水幕般,
轻易穿透了洞府那并不算高明的防御禁制。洞府内,
一个形容枯槁、面色青黑的老者正盘坐在一个蒲团上,周身黑气缭绕,
似乎在努力压制着什么,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,表情时而痛苦,时而狰狞。正是鬼厉,
而且看起来,他心魔发作得正是时候。我现出身形,好整以暇地站在他面前。
鬼厉猛地睁开双眼,眼中血丝弥漫,厉声喝道:“谁?!”强大的金丹后期威压瞬间爆发,
夹杂着浓郁的鬼气和杀意,朝着我碾压而来。我岿然不动,只是淡淡地看着他。
“帮你解脱的人。”我开口
小说《重生后,摆烂师傅被迫变成卷王》 重生后,摆烂师傅被迫变成卷王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